面前,“我再说一遍,你听清了,我要回——”
“啪!”
“家”字还没说出来,一记重重的耳光便打在了她的脸上,一下子将她打倒在地板上。
耳朵嗡嗡的响,大脑一片空白,荆一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承安州在原地站着没动,烟叼在嘴里,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现在想起来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了吗?”
有殷红的血从荆一的嘴里流出来,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又凶又狠地瞪着他。
承安州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生生从地上提起来,“老二把你惯得没一点规矩,现在他躺那儿动不了,我这当大哥的,得替他好好调教调教你。”
“那几个人看到了吗?”他迫使荆一看向院子。
院子里都是他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
“他们都是强贱犯,这里只有你这一个雌性动物,我一声令下,他们能把你撕碎了你信不信?”
……
医院里。
陆家人因为荆一的失踪,急得团团转。
“我看还是报警吧。”陆太太说。
陆远看向陆老爷子,自从上午回到病房发现荆一不见查看了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