飕的。
尤其是此时,他的浑身又散发着冰冷骇人的气息,使得周围的温度更低,更压抑。
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至少,跟一个月前离开的那个他不太一样,像是浑身套了一层冰,冷极了。
荆一缩缩脖子,知道这会儿不是跟他争论的时候,时机不对。
于是,她放低了姿态,“你弄疼我的下巴了,松手。”
承安州松开手,又用带着魔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
说完,他便去了阳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噙在嘴里却没抽。
荆一揉了揉下巴,冲着他的背影龇龇牙,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衣服去卫生间换上。
刚换完还没来得及出来,承安州便催促道:“时间到了!”
急着去投胎吗?
荆一撇撇嘴,拉开门出来。
承安州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她出来,没给她好脸色,说了句“跟上”便转身离开。
荆一很不服气地冲他瞪了一眼,拿上手机也离开。
原想着到门外跟她爷说一声,可她爷没在走廊里,也没见那个律师沈谦。
去哪儿了?
荆一皱皱鼻子,用手机给陆老爷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