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老爷子的视线在家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后,垂下眼皮,“一宝四岁发生的那件事你们还记得吗?”
时隔多年,想起当年的事,他依然控制不住地声音发抖,他用力捏着拳头,手背上蜿蜒曲折的青筋像是一条条怪物要撑破皮肤钻出来。
周围瞬间鸦雀无声,空气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氧气,令人窒息。
没有人会忘记那件事,但也没有人愿意去回忆。
它不是噩梦,梦醒了梦里再糟糕的都不复存在,可那件事真实存在着,像一把血淋淋的尖刀,插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跟你们说过那个人,倘若有朝一日他上门索要整个陆家,我们都要双手奉上。”陆老爷子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抬手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深吸了一口气,“他就是,承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