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苏米微笑着站在车外,看着承靖州的那双眼里是浓烈的怎么都遮挡不住的爱恋。
可承靖州却是冷漠脸,淡淡地扫她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说了我今天过来陪你跨年的,你答应了,所以我就过来了,可你现在似乎不高兴。”
张兴的嘴角抽了下,是似乎不高兴吗?眼瞎了吧?分明就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承靖州没再搭理苏米,回屋上楼先去卧室冲了个澡,然后就去了书房。
苏米闷闷不乐地垂头坐在楼下的客厅里,赖赖用脑袋拱了拱她的腿,她没理会。
不理我?赖赖继续用脑袋拱她,刷存在感。
拱了好一会儿,苏米这才将这条老狗从地上抱到沙发上,像抱着一个大孩子似的抱在怀里,寻求安慰。
“赖赖,我知道你很难过,跨年夜你主人都不陪你,其实我跟你一样难过。”
爱上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的人,还坚持着不该坚持的,不是勇敢,是愚蠢。
赖赖哼咛了几声,然后就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睡了。
零点的钟声敲响。
承靖州在窗边站着,手机屏幕的拨号界面上有一串号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