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一团棉花糖,齁甜齁甜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了,豆大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
……
承靖州的办公室,气压极低,让人透不过气。
“你来做什么?”
承靖州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语气冰冷无温。
承忠平看他一眼,放下咖啡杯,没答反问,“听说你谈了个小女朋友?”
“与你何干!”
“陆盛的外孙女?今年十九岁?老二,你们不合适,且不说你的出身,单单年龄就不合适,分了。”
年龄,出身,这是梗阻在承靖州和荆一之间最大,却又无法克服的障碍,因而也成了他最痛恨的东西!
可这两样东西,却又都是承忠平给他的,现在他却将这两样东西拿起来,摆在他面前,羞辱他。
承靖州忍无可忍,蓦地就站起身,浑身杀气骇人。
“承忠平,你没资格管我!滚!”
相比较他的愤怒,承忠平却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样子,声音也不紧不慢的,“下个月初六,是个宜婚嫁的好日子,先跟苏米把婚订了,婚礼不用你操办,你只用到时候出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