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浑身冰冷,心口发疼,像是谁拿着一把凿子,戳进去又拔出来。
眼眶发热,可走廊的风却冰凉刺骨,尽头窗口投进来的阳光也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除了眼眶里,他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温暖的,都是冰冷冰冷的,仿佛他已经死了一样。
他不该妄图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他改变不了,还只会让无辜的人受伤甚至丧命。
良久,他再一次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微微点了下头,“好,我离开她。”
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腥甜,他用力压下,继续说着没说完的话,“以后再不打扰她。”
原来冰冷,是因为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