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过来也才五分钟,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们就刚才交流了这几句,他是怎么判断这次被人暗杀跟陈诚有关?
承安州淡淡地扫他一眼,对着枪口吹了口气,然后枪口指着叶秦的脑门,吓得叶秦大气也不敢出。
天地良心,他可是忠心耿耿啊!
“出息!”
承安州骂了一句,收起枪,处理了叛徒,难得好心情对手下人教导几句,“叶秦,做事靠的是脑子,不是眼睛。”
叶秦点头,可随即却又问:“那州哥你到底是怎么发觉陈诚有问题的?这阵子我跟黑子天天都在查也没一点头绪。”
“所以说你们永远做不了老大。”
这话很难听,但是事实。
承安州擦好枪放在枕头下,双手撑在后脑勺半靠在床头,如此看着,反倒是像个温良无害的大学生。
他长了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穿西装的时候成熟稳重,穿便装的时候青春朝气,这会儿穿着病号服,额前的碎发凌乱随意,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多岁,任谁看到他此时的样子都无法将他跟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州哥”联系到一起。
后来叶秦看他像是睡着了,没敢打扰他,就悄无声息地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