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回去了也见不到荆小姐。”
承靖州的手猛地一抖,烟掉落在地上。
黑子掀起眼皮看了眼地上的烟,抿唇思索了片刻后说:“二爷,荆小姐已死——”
话没说完,车门猛然从里面推开,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撞倒在地。
承靖州称不上温文尔雅,但相比较承安州的乖戾,他的确温和了很多,可温和的人愤怒起来却格外的恐怖,如同温顺的猫突然尖叫着露出尖锐的牙齿。
他从车里下来,沾着泥土的大脚踩在黑子的胸口用力地碾着,嘴角噙着嗜血般的微笑。
“现在承安州就是半个死人,我想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我最后一次问你,荆一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