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
承靖州和荆一并不知道,他们被关着的地方就一墙之隔。
荆一的房间里有一些食物和水,所以撑个一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每天都是冷面包和凉水,吃得她直恶心。
第四天她就吃不进去了,而且还干呕,呕得她浑身无力,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在地上铺了一床被褥。
到第五天的时候,她饿得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强迫自己吃了一个面包,喝了半瓶水,但吃完没多久她就开始呕吐,而且还拉肚子。
上吐下泻开始脱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硬撑了,否则她极有可能丧命。
顾不上黑子交代的让她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待着不许制造出任何声音,她无力地坐在门口的地上,用脚上的鞋子拍门,虚弱地叫着“来人!”“救命!”
这房间的隔音极好,她的声音传到外面已经细弱蚊鸣,几乎听不到,倒是拍门声稍稍留意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
隔壁,承靖州的待遇比她要好很多,起码他睡的是豪华双人大床,每天三餐黑子亲自送下来,荤素搭配都是有利于伤口恢复的营养餐。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间,黑子送来菲丽用鸡汤做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