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一进浴室已经整整两个小时,承安州难得耐心十足地等她出来。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有能耐她就一辈子别出来!
不用一辈子,很快她就被揪出来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黑子在门外叫了声“州哥”。
承安州正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擦枪,半天才说了声,“进来!”
黑子走进房间,“州哥,二爷的直升机再有十五分钟就到岛上。”
闻言,承安州微顿,随后对着枪口吹了口气,举起枪半眯着眼睛对着黑子。
黑子脸色骤变,在道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州哥的枪口对着谁,谁都必死无疑。
“瞧你那点出息!”承安州冷嗤,挪开枪口,“把荆一关到地下室,如果谁说漏了嘴,别怪哥的枪子儿不长眼。”
“是,州哥,我这就去安排。”
十五分钟后。
“承安州,你把荆一藏哪儿了?”
一进门,承靖州便声色俱厉地质问。
承安州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依旧把玩着他那把手枪。
只不过,他从楼上房间下楼来到了客厅,房间也收拾妥当,不会被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他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