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特别狼狈滑稽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荆一想笑但绷住了,该死,她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贝齿一咬,她嚷嚷道:“承靖州你脑子有病是不是!你好歹也三十多岁的男人,就算是没结婚,也总该有点生理常识吧?我要是能控制月经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不来我也不会被你打昏带到这个可怕的地方!”
一开始她的声调还算平稳,可说后面却是越说越激动,音调分贝提高了好几个。
说完后眼圈已经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承靖州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在承安州从地上爬起来之前,她穿着带血的睡衣,哭着跑进浴室,立刻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