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问哪个问题了。
斟酌了一下，夜染才问道：“陛下，您怎么会到封印之地的夜家长老？”
西海陛下沉默了一瞬，哀伤再次弥漫上眉头，水蓝色的眸子在看夜染，又似乎在透过夜染看什么人。
君墨皇扫过去一个冷眼，西海陛下便收回了目光，缓缓一摇头：“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夜染点了点头：“那夜家是怎么回事？龙神契约是怎么回事？”
西海陛下再次摇头：“这个问题，夜家主和夜家老祖能告诉你的更详细。”
夜染忍不住额头挂上了黑线，两个问题西海陛下等于都没有回答，那么接下来就是夜染最为疑惑的问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是不是和封印之地夜家的祖先，长得很像？”
不能怪夜染这么想，不论是面前的雨圣长老，还是夜家主，都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而能与他们有所接触的也唯有那位被放逐的祖先了。
西海陛下没有想到夜染会这么问，神色僵硬了一瞬，才缓缓摇头：“不是很像，而是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眉目间的傲然，不经意间散发的危险气息，都和他很像。”
夜染沉默了，显然被放逐的那位夜家祖先是一个男人，而面前的雨圣长老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