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怒急的将大陆上人人当宝的元灵丹一把捏碎，扔在了地上。
“这丹药……”柳非笑皱了皱眉，夜染的医术和炼药术他是绝对的信任，难道这丹药有何不对？
“元灵丹里面含有古枯木这一天地灵物，但是却鸡肋的添加了蛊椹，蛊椹和古枯木属性相克，一起使用固然可以进阶亦或是巩固，但是却将人体本身的天赋全部殆尽了！”夜染在他们面前，从未如此严肃，如此冰冷。
柳非笑几人毫不怀疑，若是那炼制出元灵丹的丹药师在这里，夜染一定会上手掐死他。
“知道将人体本能的天赋殆尽，结果是什么吗？”夜染冷冷地扫了一眼曲承泽三人，继续道，“结果就是你这辈子，撑死就只能当一个先天宗师，再也晋升不到更高的等级了！”
“先天宗师，不是就已经顶天了吗？”曲承泽摸摸后脑勺，在他的世界观里，以后就是当个人人敬畏的先天宗师，然后将自家的商号开到整个大陆。
柳非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武者之道，从未有顶天一说，先天之上还有更强悍的梦级高手，梦级高手之上还有传说中的仙人，武者之道，足够我们用一生去追求了。”
柳非笑看着曲承泽，淡笑着，曾经他也这般的无知，以为先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