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周晖纵身一跃就跳下去了,和楚河一上一下拉着绳子,张顺好不容易才被他们用攀岩绳一点一点的放下去。
落地时张顺狠狠打了个寒战,跺了跺几乎被冻麻木的脚,哈着气问:“咱们离地面多远了?”
楚河从天而降,稳稳落地,起身拍了拍手。
周晖轻蔑道:“才五十多米呢内弟,折算成打炮的话这点运动量不过是打了半炮……你平常打炮都是只打一半就满足了吗,这样找媳妇很难的……”
张顺额角乱跳,只见周晖洋洋得意转过身,说:“来吧,这里有条地下河,差不多快到了。”
其实不用他说,水声就已经很清晰了。满地焦黑的火车零件如同长路般铺开,向黑暗深处延伸,直通向这条奇迹般穿过**旺嘉雪山的地下河;九曲十八弯的河道倏而宽阔,倏而极度收紧,向山岩差互的远方奔涌而去。
“这是拉萨河的支脉,在通往那曲的途中转入地下,如果中途不断流的话可能会一直延伸到鄂尔多斯或华北平原。”楚河打起狼眼手电,对望着河面啧啧惊叹的张顺解释道:“**每年有大量冰雪融化,通过地表水渗透一路向北,这条河再往下的垂直落差可能会达到几公里甚至几十公里……如果你坚持不住的话可以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