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馈点什么,不是报恩的意思,咱们兄弟俩说这个太假了。”张顺一骨碌爬起来,盯着跳跃的火苗说:“但你的世界总是离我很远,我不知道能做点什么,只是不想总当个需要被人照顾的二世祖。”
楚河把锅从火上移开,红景天水煮得只剩下一个底,被他小心地倒进碗里。
“你信任我吗?”许久后他貌似随口问。
张顺不假思索:“当然啦,我不信任你还信任谁。”
“有多信任?”
这个问题把张二少被问倒了。
他眨巴着眼睛,张着嘴愣了半晌,终于被夜晚寒气呛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赶紧手忙脚乱捂住鼻子。
“这……这个怎么衡量?反正你是我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了,要不我把公司还你吧……”
楚河眼底掠过不明显的笑意,把红景天的汤碗递给张顺,示意他喝下去:“我不需要,我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
这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生长的极品红景天,药力比一般药材店里卖得强劲许多,热滚滚的汁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虽然味道苦涩,但张顺感觉还是立刻好了不少。
他放下碗抹抹嘴,认真问:“那如果我……”
“打个比方吧,”楚河却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