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真是你朋友吗?后来怎么样了,姓廖的棒打鸳鸯把他俩拆散了吗?”
周晖默然看着照片,上面两个年轻人相视而笑,无忧无虑,他们本该有光明的前程和快乐的一生。
“没有,”他叹了口气,喃喃道:“有些情人是拆不散的。”
他伸手在老板娘面前打了个响指。后者一愣,随即视线恍惚,神智昏沉,慢慢倒在桌子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周晖站起身向外走去,突然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接通问:“犼三?”
“于副他们找到fèng四算出的仓库了,果然在离廖家不远的地方,我刚才在里面晃悠呢。”司徒英治在电话那头啧啧有声,说:“我擦你真应该过来看看地上墙上全是血,两个人怎么就能流出那么多血来?”
“两个人?”
“是啊,不仅你们调查的那个路晓晨是在这里死的,刚才在水泥墙里又找到了那个博超的尸体。已经快**完了,估计死了有俩月了,啧啧真可怜……我是不懂这个,不过于副叫来的警察说这个仓库就是博超被害的第一现场,至于路晓晨倒说不准。”
周晖皱起眉:“怎么说不准?”
“没有尸体,水泥墙里只有博超,没有路晓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