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都在,我就突然反骨上来,答应了周晖。”
楚河轻轻吐出一口烟圈,淡然道:“不过这只是□□之一,当时我因为一些事情,已经对天道产生了很大的怀疑。猜忌、愤怒和怨恨无时不刻折磨着我,所以一口答应周晖,与其说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在心魔作祟下向天道报复的叛逆举动。”
“……”于靖忠颤抖道:“所以你……”
“最开始是当□□睡了很多年,有时候我会封闭六识,所以无所谓了。”楚河说,“抱歉把你对佛教的最后一点观感都毁掉了,不好意思啊。”
于靖忠夹着烟的手有点儿抖,他喝了口茶,挡住脸。
“不过,即使是最坏的开始,也有可能在中途更换剧本,成为一个虽然不尽如人意,却只适合于你的故事。”楚河顿了顿,说:“人在最低落和迷茫时作出的选择未必就不是正确的,结合我自身的经历和看法,我觉得你不应该强行用压抑自己的方式,把别人送上所谓‘正确的路’。”
于靖忠低着头,棱角分明的脸在香烟和茶气中朦胧不清。
“这是人家的一辈子……”半晌他缓缓道,“我不能拿一个十几岁孩子的人生去赌。太自私了。”
楚河的表情看上去有一点无奈:“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