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链坠的尖头刺破中指,开始用血在地上画符,一边画一边嘴里还喃喃的唱着什么。
所有日本人都退后,灰西装却上前用枪口抵住他的头。
“有这个必要吗,相田师叔?”颜兰玉头也不回,略带嘲弄的问。
灰西装冷冷道:“你那狡诈如狐的性格,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弄错点什么,好让我们所有人都葬身于此?”
颜兰玉似乎根本不屑于回答,但从张顺的角度,可以用眼角余光瞥见他手腕极不易为人察觉的擦掉了一段符文,重新画了几笔上去。
随着符文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周围旷野上慢慢也越来越黑。张顺在紧张的环境下特别敏感,很快他发现本来就变细密了的雨停了,紧接着风越刮越大,乌云层层叠叠如浓厚的泥沼般捂住了白惨惨的毛月亮,整片荒野变得墨汁一样纯黑,甚至连十几步外的手电筒光都变模糊起来。
颜兰玉还在头也不抬的画着。他和相田的脸上似乎都发出青光,看上去异常恐怖。
张顺打了个寒战,紧接着,他听到旷野深处传来阵阵悠长而凄厉的惨叫,从四面八方由远及近。
日本人也发出了轻微躁动,抬头环顾周围,但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幽灵拖着长长的哭号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