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上官炳言皱着眉头问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林凡眼睛一瞪,眼眸中两抹星光亮了起来,说话的语气非常重且快,气势咄咄逼人,瞬间将上官炳言压了下去:“你说我是土包子,可我用的是我的技术,我的知识去赚钱,请问这难道有错吗?不管时代在怎么变,不管今后洪楼再怎么和世界接轨,难道洪楼所秉持的实干兴商,实业兴邦的原则应该被抛弃了吗?
你所谓资本操作根本就是偷换概念,所有有资本操作能力的企业家,你去查一查他的发家史,哪一个不是靠着技术一步一步做起来的?道尔家族他之所以能有如今这么发达的海上产业,难道不是几百年前他们家领先的造船技术给予的吗?
没有基础的资本操作就是投机到把,这样的商业就是时代?就是潮流?几十年前外国人告诉我们,他们的地方全是黄金,便骗了我们数万通报去做苦力。如今外国人又告诉我们,做生意就是要玩资本操作,但是他们却没有告诉你他们自己发家的艰辛,都是数十年乃至更长时间的积累,我们还要上当吗?”
林凡一段话接着一段话,道理层层推进;没说一句话他就往前一步,上官炳言气势越来越弱,脚步下意识的不停的随着林凡的逼近而后退,最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