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脸上带起了得意的笑容但是嘴巴上还是谦虚道：“哈哈哈，哪里哪里，我这女儿古灵精怪就喜欢看些古书，这问题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到的。”
那上官炳言斜眼看了一眼林凡，心里笑开了花，想着：“辛亏被问的人不是我，这个问题鬼才知道，也就只有离暮雪这个天天没事喜欢钻研古文的人才知道。林凡啊林凡，这次你总没办法了吧？”
“林先生，莫非是不知道？不知在场有人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离暮雪笑着问道林凡同时目光转向四周，询问其他人；但是大家都是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时离暮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
就在她准备放弃，自己公布答案的时候，林凡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心中有一个答案，但是国学本就是百家见解，可能我要说的和暮雪小姐心中所想或许一样，或许有天南地北的差别。”
“国学本无标准，后世所谓标准无非都是各家的理解，无非信的人多与少而已，林先生不如先说说。”离暮雪的眼睛泛起一丝亮光，她这个问题问过许多人但是从没有人回答过她，就算有也大都是胡言乱语，因为这两个从字面上的理解那就是一个意思，就是不会疑惑。
“那我就献丑了。”林凡先谦虚一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