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林凡。
“道尔家族和雨中集团是平等的合作伙伴，我们的合作仅限于水运行业，将会从船只、业务技术等方面进行合作，就算有资金的往来，也将是业务资金，并不会用于对雨中集团内部组织或者股份的更改。”林凡还没说话呢，布莱恩淡淡的开口说话了。他这一句话，再次让场下的人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布莱恩这段话的意思非常明白，就等于是告诉他们，道尔家族和林凡雨中集团的合作仅限于业务；双方是平等的，不涉及收购、以及入股等任何事项；就像是两个完整主权的国家，并不以牺牲土地为代价相互合作，而是在互相尊重彼此领土主权完整的情况下进行合作。
这在华夏大大小小几百个企业主看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不相信有一家国内企业能够有这样的资本和道尔家族这么大的企业家族平起平坐，以这种不卑不亢的姿态把业务拿了下来。
同时他们也明白了，这根本就是道尔家族和林凡的雨中集团早就达成了协议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仪式而已，蠢得不是林凡而是他们。之前他们对林凡的嘲讽和鄙夷有多猛烈，此时林凡一句话都不说都已经能将那些嘲讽和鄙夷，加倍的还给了他们。
商场如人生，就是这么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