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的面训，也没留一点眼泪。她要哭出来我心里还好受一点，她越是忍着我越是觉得自责；林凡，你说我把她当成原先的我自己来培养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啊？”南婉一时半会儿没了主意。
林凡伸手在南婉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道：“这也不是我和你能决定的，到底适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在这个大环境里干下去还得看小怡她自己愿不愿意，是否能接受。不过我觉得眼下的商业环境对于她来说的确是残酷了一些，特别是在独挡一面之后，她会遇到更多这样的情况。”
“你是害怕这些东西改变了她的本质？”南婉问道。
林凡摇了摇头：“不，小怡善良天真的本质是不管什么东西都改变不了的，这点我太了解她了；然而这却恰恰是我担心的地方，我害怕她受的伤害太多。并不是每一个会做商业的人都能像你一样，做成南董事长。”
南婉瞟了一眼林凡，佯装生气的说道：“你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你是不是变着法儿说我没有女人味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喜欢小怡这种柔的可以捏出水来的嫩妹。”
林凡闻言不由笑了出来，不老实的伸手在南婉的翘臀上轻轻捏了一下，坏笑道：“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啊？你要确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