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容。
跟他走在一起的张颖，忍不住伸手在林凡眼前晃了两下：“喂，笑这么开心？我跟你说，这次初赛你们真的是运气好，后面的省级比赛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你可要好好训练你们班的这群学生。”
“比赛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不觉得比赛完了之后的末日班。多了一点什么吗？哈哈，不过年轻真好啊，昨天晚上浪了一晚上的这些家伙，今天又去聚会了。”林凡笑着说道。
确实，通过这场比赛。一来末日班的人知道了什么叫集体荣誉感，二来林凡也得到了可以考取教师资格证的时间。至于接下来的比赛是什么样的结果，其实真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张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两人之间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静默，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轰鸣的声音，填补着两人之间的这段空白。
“你昨天晚上。”张颖犹豫半天，还是决定直接问林凡。这事儿憋在心里已经一天了，虽然知道十有八九，可得不到林凡的亲口承认，张颖就是不死心。她甚至告诉自己：万一林凡是如果哪个香水浓烈的女生被沾染了呢?又或者如果卖香水的摊位打翻了香水呢？
她甚至心里其实更愿意倾向相信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