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
若是龙渊真坚持这般，朱能倒也不会手软。
击杀龙渊，给天妖一族选个听话的主子，然后再招安天妖一族便是。
朱能这个想法并不奇怪，甚至不光朱能会这么想，一旁的龙渊也很清楚朱能有这样的想法。
这会儿，朱能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等待着龙渊的答复。
龙渊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看着朱能，眼中多了几分异样。
“我讨厌玉帝，你杀了他，我感激你。”
朱能没急着开口，只是静静看着龙渊。
他很清楚，龙渊还有很多话想说。
“南帝非死于你手，却是因你而死。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死了，我感激你。”
话语间，龙渊也显得有些感慨。
“如来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不能说穿。因为我说了，也没人会信。偏偏我又打不过他。是你把他赶回了妖兽一族的地盘儿。我感激你。”
朱能眯着眼，依旧沉默。
“可是为什么你杀了我儿！”
就在这时，龙渊突然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望向朱能的眼神中，更是写满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