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阵子采木耳,妹妹都带着娃们帮忙采了一个多月呢!姐姐只问葡萄就知道了。这两位姑娘过去了,肯定做不来这些……”
两位姨娘在心里大叫:“人家去了不是干活的,是伺候男人的!”
可是这话死也不敢说出来。
先不说这地方没她们插嘴的余地,就是人家刚才话中透出的意思,那可是连正房夫人少爷小姐都要干活,你一个小妾还能说不干,咱去了就是专门伺候男人的?
一时间众人形色各异,跟看怪物似的瞧着菊花;那个贵子更是叫苦连天:不过是送两个人过来,怎么就送不出去了呢?
葡萄可是从九岁就跟了菊花,那时候板栗和小葱还没出世呢。如今她都十七岁了。菊花的心思想法,就是不说话,朝她使个眼色也能令她明白。更何况,今儿这情形,她心中雪亮。少奶奶平常没少跟她和樱桃几个说这些妻妾的事,总的来说就一句话:一定不能让自己的男人纳妾,一定不能给旁的男人做妾!
她笑嘻嘻地接过菊花的话,对贺夫人道:“我们太太带着我们跟少爷小姐去采木耳,要忙好晚哩。晚上,我们这些人还要烘干木耳,直忙到三更天也是常有的事。咱们家可没一个闲人,个个都忙得团团转。”
贺夫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