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带着黑皮王忠去采买红纸香烛炮竹等过年的物事,晚间方回村。
回去的车上,何氏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暗红色的首饰盒,又瞄一眼堆在车厢角落的包袱——那里面是布料,不好意思地问菊花:“菊花,你咋一样也没瞧中哩?都帮我跟你娘买东西去了。”
杨氏也道:“我说你跟云岚也真是的,太挑剔了。年轻轻的,穿啥戴啥都好看,那么挑剔干啥?”
菊花忍笑,谁挑剔也没你老人家挑剔哩。
她挽着杨氏的胳膊笑道:“娘,我不也买了一只银簪么。今儿是特意陪你跟我娘买的。我跟云岚姐姐想再买的话,该让槐子和哥哥帮着买。你也说了,我们年轻轻的,往后有的是机会穿戴,咱们不是还在挣钱么,还怕没的穿?”
杨氏这才点头,又抱起小葱,笑道:“小葱那个玉佩不错,五十两银子花的值,将来留着当嫁妆。”
马车载着一车人,沿途撒下一路笑语,进入清南村。
今年腊月,过年的气氛比菊花刚来那一年丝毫不差:辣椒储藏的方法公布了,两家人都浑身轻松,不用再藏着掖着地防范人;小娃儿们又长了一岁,满院跑得欢,那个氛围非往年可比;手头的钱多了,底气也更足了一些。
杀猪起鱼塘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