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她的脸,也“不敢”走近去看,只是远远的观察着她的一个轮廓,默默感受着良心上的谴责,强忍着要靠近她的那颗跳动的心…
我问护士关于她的病情,护士说有好转但她精神状态不怎么好,也不肯吃药,更吃不下一日三餐,情况不容乐观。
即便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仍旧没去看她,反而在走廊里徘徊许久后,给夏枫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周一如生病的事,他听了后立即放下手里的工作,声称会在几分钟后赶来医院,意料之中的殷勤,就像我曾经对那个女人一样……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周一如的消息,也迟迟没动身出国,我不知道我还在磨蹭些什么,又或者,在期待着什么?
有天,我忽然接到了夏枫涛的电话,他一来就心情大好的告诉我,“呵呵,连恺,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就要结婚了!哈哈哈,没想到吧,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这个好兄弟啊!”
我心头震动了下,忽然就有些慌乱,明知故问的,“你什么意思,你和谁结婚?”
“一如呀!”他笑得很开心,语气很雀跃,“说了你也不信。哈哈,我们只交往了一个月,彼此感觉非常和谐,而且她说她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太神奇了!我们已经见了双方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