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是怕他恶化,死了之类的。
正是晚上六点过,我先去附近吃了个晚饭,再回到了医院,不过我这次没有进入病房,而是在门口悄悄的探视了下,只见那护工阿姨正站在床边问着杜振北什么话,语气不是很耐烦,问完以后她出来了。
出来正好碰到我在,这护工好似做贼心虚被吓到一样,她陪着笑说,“白小姐你还没走啊?你放心吧,我照顾病人经验挺丰富的,不用来监督哈。你爸爸刚才正在输第二瓶液,快要睡着了,他说没什么需求了。”
“哦,”我往里面瞟了一眼,问护工,“你给他吃饭了吗?”
“他哪里能吃饭啊?”护工笑着小声说,“他这几天都不能吃,你看他伤城这样子怎么吃啊。”
“那……他不饿吗?”
“这个,护士会有办法的,你别担心哈。”
“他上厕所这些呢,怎么弄啊?”我还是不放心。
护工也呵呵笑着,“这个我也会帮忙的,但我刚才才问了他,他说现在不用。”
跟护工聊了几句后,她又匆匆去吃饭了。我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偷偷观察了下病床上的杜振北,始终还是没再踏进去,转身就回家去了。
过去了两天吧,那天我在公司加班到9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