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想法跟四婶要两套不用的被褥那。”
这个何氏,又将主意打到她家来了,连蔓儿皱了皱眉。
“那你咋说?”连蔓儿问连叶儿。
“我当然没答应。我跟她说。谁家不用还会做被褥,肯定都是有用的。我告诉她,想找四婶要东西,她有能耐自己要,跟我们说干啥。我们跟四婶家好,就是为了帮着她算计四婶家东西是咋的。”连叶儿就道。
“那几个。这是要长住下来了?”连守信就问。
“谁都没说。”连叶儿就道,“除了这,恐怕她们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那能怪谁,当初他们是因为啥卖房子卖地,还不是何老六不学好。”连蔓儿就道,连老爷子根本没必要将人留下,而且,连蔓儿知道,连老爷子对何家的人并没有好印象,这样一院子住着,还得一个屋子吃饭,肯定难受。
“何苦那,这是。好人真不是这么做的。”连蔓儿叹气道。
赵氏和连叶儿母女在连蔓儿家坐了半晌,直到屋里都点了灯,连守礼才姗姗来迟。
“……明年开春就盖房,就这俩仨月,一晃就过去了。咱爹都开口了,我也没辙。咱爹说的也对,不让人进门,外边得说咱不讲亲情情分。咱家的人都好好回来了,何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