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急,可办不成事啊。爷,你说是不?”五郎扭头看着连老爷子道。
连老爷子就含糊地应了一声。
“爷,这人差不多都在这了,那我就把心里话说说吧。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接下来这话,也许不好听,但绝对是忠言。”五郎在椅子上坐正了,正色说道。
“大伯和二伯在太仓那边,违反了国法,还侵害了百姓,说天怨人怒一点都不过分!咱这隔着几百里,可不是消息不通,咱这十里八村的知道的都挺清楚。这外人咋看大伯和二伯?爷你常说的咱老连家的好名声,已经毁了!”
“就是毁在我大伯和二伯手里!”说到这,五郎怒视连守仁和连守义。
连守仁、连守义就都有些瑟缩。习惯了连守信一贯的温和态度,突然面对五郎发威,对他们严厉质问,他们都很惊讶,而且胆怯。
连蔓儿坐在炕上,心里却乐开了花。
好样的五郎,就该这样。以后她们家有五郎这样支撑门户的外当家,她们家的门风才真的彻底转变。
连老爷子坐在炕上叹了口气,没说话。
“就去服一趟劳役,你们以为就能把名声给挽救回来了?大伯、二伯,你们以后过日子得有个目标。这目标不是说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