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守礼就有些支吾,既没有说搬,也没说不搬。
连蔓儿就看出点门道来,记得上次,连守礼是明确地说不搬的。
“爹,咱要是搬,以后一天消停日子都过不了。”连叶儿就道,“你看今天这会工夫,我娘都吓成啥样了。咱家那些菜,恐怕咱算是白种了。还有那些鸡鸭,还有猪啥的,咱要不搬,过不了几天,那些就都不是咱的了。”
“四郎刚才就偷了咱俩鸡蛋了。”
“老四,你看我这……该不该搬?”连守礼就问连守信。
连守信就看了一眼连守礼。
“三哥,这还得你自己个拿主意。”连守信就道。
“爹,这事你咋还问我四叔。搬不搬,不就一句话吗。按啥来说,咱都该搬啊。”连叶儿跺脚道。
“现在就要搬,咱能搬哪去啊?”连守礼道。
这是终于吐口了,连蔓儿想。
“我早先就说过了。你们要是盖房子,银钱不凑手,就从我这拿。要不地,老铺子那边,也能凑合凑合。”连守信就道。
“爹,蔓儿姐都帮我算过了,咱家手里的钱,再加上到年底卖猪的钱,咱三口人的工钱,还有你做木工的钱,起三间房子足够了。”连叶儿就忙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