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祖他们是咋对她的,她咋从来不给他们磕头那。这都怪我,没本事。”连守信抱头道。
“他们有啥本事了,还不就是不把老的当一回事。你最老实、听话、孝顺。咱俩都这样,这才让人给拿住了。”张氏就道,“咱俩让人给拿住了,咱的孩子们就跟着受累。你看出他奶祸害咱五郎了,那你看没看出来,他爷不待见咱蔓儿那。刚才从外面进来,在屋里待那么半天,他爷连个正眼都没看咱蔓儿。”
“蔓儿总出头,把她爷给得罪了。就刚才在外边,老宅的那些人,怕也心里恨咱蔓儿那。”连守信想了想,说道。
“咱蔓儿也十二了,枝儿定亲了,咱都知根知底,五郎和小七是俩小子,也不怕……”张氏说着话,霍地站起身,“得了,咱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也看明白了,话就得说明白。我这就去跟他爷、他奶说道说道去。”
“还是我去吧。”连守信也站起身,“我做儿子的,话还是得我说。”
“你去说能行?你别再……”
“我也想明白了,我这肚子里憋了老多话了,不说出来,我也得憋出病来。你放心,不管他们咋说,咱这都占着理。”
连守信说完,就蹬蹬蹬地出门去了前厅。
张氏犹豫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