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就好。”
“嗯。”张氏点头,她跟李氏和张王氏唠这些,其实也没想着能得到什么解决的办法。就像李氏说的,这个事就摊上了,父子手足关系在那摆着,咋做都不能十全十美。她就是这些话憋在心里,没法跟别人说,跟自家人唠唠,心里也松快点。
“老赵家这门亲,你们上房可是做糟了。”张王氏就道。
“那还不是二郎年龄大了,他二伯、二伯娘又看中人家陪嫁多吗。”张氏就道。
“我看二郎也不缺胳膊缺腿的,人才还算得上中上流那,咋就年龄大了,说不上媳妇?”张王氏道。
“那还不是供他大伯、继祖他们念书,把日子给过穷了吗。”张氏就道。
张王氏就和张氏相视而笑,这么掰扯下去,就是个鬼打墙,无解的局。
等张青山醒了,一家人就要告辞回家,张氏这边早就将八月节的节礼给准备好了,有五郎从府城买回来的高档点心两匣,上等的府绸两匹,大青布两匹,酒两坛,肉十斤,连蔓儿家自己磨的小麦面五十斤,大米二十斤,荷塘里出产的莲子、鸡头米、菱角和藕若干。
因为张家这次的贺礼加厚,所以连蔓儿家给的节礼也加厚了。
送走了张青山一家人,连蔓儿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