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的人将给五郎的贺礼送了上来。
宋家的礼一如既往的丰厚。有尺头、笔墨、还有银两,并几件极清雅的书房摆设。
“老夫人太客气了。”五郎就道,“不过是件小事。不敢收老夫人这样的厚礼。”
“这可不是小事,”宋海龙就笑道,“五弟你才读了多少天的书,就能一举考中了童生。五弟你可堪称是神童。这接下来,秀才、举人、进士,不过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话过了,万万不敢。”五郎正色道。
宋海龙也是会看风色的人,他见五郎这样,就知道五郎并不喜欢这样的夸耀言语,也就立刻转了话头。
“五弟中了童生。我们都跟着脸上有光。这份薄礼,不过是个心意,也是为了五弟讨个好兆头。若是不收,那就是嫌弃礼物微薄了。”宋海龙道。
他这样说,五郎就不好再拒绝。
“我也是给五郎道贺来了。要说薄礼,我这才真是薄礼。礼薄。我这心意可不薄。好歹收下。”连兰儿说着话,就将个包袱递上来。
连兰儿若是自己来,连蔓儿家待她自是另一样,可她跟着连花儿来了,那连蔓儿家就多的考虑一些。
而且人情来往里,有句俗话叫做伸手不打笑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