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充满芬芳的身体生出渴望,且那渴望还愈演愈烈。
最后他直接如狼似虎地把玉砚扑着再凶狠地啃了一遍。
玉砚起初呼痛,后来婉转娇啼,直让他慢些轻些。
贺悠控制不住,心里却隐隐知道不对劲,定是那合卺酒在作怪……他几乎第一时间就能想象得出沈娴那幸灾乐祸的嘴脸。
真是作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关键他还惹了十分记仇的那两人。
天气越发暖和,春夏交替之际,穆王带着北夏的使臣再一次来了大楚,来将两国边境事宜的详细条例最终定下。
当然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来找在大楚待了几个月还一点不思家的昭阳郡主。
彼时他一见昭阳,就又气又恼,恨不得拉着她就揍一顿。
可巴掌还没落下来,昭阳就哇哇大叫,活像是正在被狠狠家暴一般。使得穆王最终反而打不下手。
穆王道:“我这还没打呢,你鬼叫什么!”
昭阳可怜巴巴道:“要是你打了我才叫,不就叫晚了么。”
“你还知道我要打你,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穆王气道,“一声不吭,就偷偷跑到大楚来,你真是翅膀变硬了啊!这出来几个月,连一封信都不往家里写,你知道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