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又诱人的轻哼。
“嗯?”
沈娴又叫他,“苏折……”
她好像非常喜欢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苏折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流连至肩颈,有些低喘道:“信期什么时候?”
沈娴勾着他的脖子,妩媚至极地浅笑。
他还是那个他,这个时候也不忘问她的信期。
沈娴软软地贴着他,仰长脖子便去亲他的喉结,双眼迷离地想了想,道:“大概还有三五日……”
不是易受孕的日子,那他便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苏折喉结滑动了一下,冷不防扣着她的腰肢,用力地往她身子深处闯了去。与此同时,张口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了她胸前。
瞬时,沈娴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手足无措,苏折却不肯善罢甘休,一次又一次,更猛烈更深沉往她身子里钻。
她双腿无处着力,曲腿就缠住了苏折的腰,脑海里依稀绽开了绚烂的烟火,她一口咬在苏折肩上,呜咽不止。
一丝丝快意从酸胀饱满的渊底里升腾起来,就像蚕丝一样,丝丝缕缕地把她裹成了茧,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她仿佛又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