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吧?”
北夏官员理直气壮道:“正是!”
夜徇便移了移眼,饶有兴味地看向对面的苏折,他十分不爽苏折的视线一直放在沈娴身上,又道:“那瑞王是北夏皇的亲子,按照辈分,还是女君陛下的舅舅喽?舅舅一直盯着外甥女看,是不是不太妥啊?”
沈娴抬了抬眼,眼神与苏折对视短暂片刻,便挑眉问:“是朕脸上有什么吗?”
夜徇亦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道:“没有,大抵是因为女君陛下今日十分耐看。”
沈娴嗤笑一声。
苏折脸上没什么表情,曲着手指放在桌边空置的酒杯前轻叩了两下,旁边的宫人端着酒壶便上前,给他杯盏里添了酒。
沈娴见他洁白的手指捻起酒杯,脸上本就很淡的笑意彻底散了去。
酒液将将要入口时,沈娴还是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道:“瑞王大病初愈,便饮酒,合适么?”
苏折道:“无妨,适当饮酒,可活血畅气。”
可她记得他不饮酒的。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去碰?
不过又兴许是,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
遂沈娴道:“那我以茶代酒,祝瑞王早日彻底痊愈。”
苏折斟了第二杯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