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胜利的果实。人呐,就是自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楚好,实际上,都只是为了自己好。”
百官知道这胜利是苏折带来的,也害怕他有能力把这胜利带走。功臣功臣,功德再高,那也只是臣。
沈娴明白这个道理,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臣当然更加明白。只是,她从未将苏折看做是她的臣。
那些过河拆桥、兔死狗烹的手段,她也不会用在苏折的身上。
沈娴道:“直接说,你想干什么。”
夜徇靠在椅上1;148471591054062,深吸一口气,道:“这夏夜里的花香,可真迷人。”
沈娴呼吸间也嗅到了一丝丝香气,但闻不出具体是什么花。
听夜徇又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夜梁可以不要那两座城,苏折与我夜梁签订的契约也可以作废。”
沈娴侧目看着他,他眼里的光丝丝绕绕,像是蚕茧的丝,又像是毒蛇的信子,吞吐着他眼底里的野性。
沈娴倏地不知哪里来的一丝燥热,很柔和地在她身体血液里流淌,就像打渔撒网,不知不觉地靠近,然后试图把她网住,这让她感到烦躁不堪。
沈娴沉声道:“条件。”
夜徇冷不防欺身,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