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不是大学士管不住,就怕大学士不管啊。”
苏折有些倦怠地往椅背上靠了靠,道:“夜梁自以为握有我的把柄,待他把能使的招都使了,再无招可使的时候,再管不迟。”
贺悠明白,眼下形势对苏折不利,这个时候他最好是与朝政不沾边,做个真正两袖清风的人,顺便还能养好身体。等对他不利的形势一过,想来也无人再拿得住他。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还是只手便可搅弄朝堂风云的苏折。只是这段时间,他无法出面,因而许多的压力都落在了沈娴的肩上。
贺悠从苏折家中出来,看了看屋舍上面高阔的蓝天,如若是苏折从此当真居于后宫不闻朝政,多多少少还是屈才的吧。
雄鹰,本应该在天上翱翔才对。
六皇子夜徇听说大皇子极有可能是女皇与帝师的私生子,他一次没见过,倒不知两人居然连孩子都有了,一时颇感意外。
夜徇又有些生气,他竟不知道那两人暗渡陈仓至此,连孩子都快三岁了。
这事他怪不着别人,只能怪他自己,事先没有把事情调查清楚。现在不光他是懵的,文武百官同样是懵的。
夜徇可以在后宫里出入自由,他便特地绕路去往太和宫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