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娴的双腿,沉身往前,抵上了她的腿心。
沈娴吸了口气,张了张口,苏折不给她反应的余地,便擒着她的腰肢,寸寸逼近,进入了她。
还是很撑,可是身下早已湿泞一片,使她润滑地容纳得很顺利。那充盈饱满让她有些发麻,她仰长了纤美的颈项。
苏折亲吮着她的颈项,随着一点点进入,他在她耳边气息萦绕,“阿娴,你今日,真美。”
他一路往前,把自己沉到她最温柔娇嫩的深处。
绣床上的大红暖帐飘飘摇摇。
沈娴抬起腰身迎合他,他按住她的腰段,一下下,撞击她的灵魂。
沈娴攀紧苏折的肩背,被他送上云端之时,她双腿死死将他纠缠。
定是这药效来势汹汹。苏折每几下,便让她酸麻酥骨到极致。
苏折进出越发强硬有力,沈娴精疲力尽之际,仍是忍不住狠狠吸纳收绞着他。
一人勇猛直前,一人极致包容,两相结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天生绝配。
黎明将至,外头隐约响起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第二日,玉砚被从柴房里放了出来,打了水到新房伺候沈娴起身。
彼时玉砚放下水盆,缓缓挽起绣床前的暖帐,挂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