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能到这里来已经很担风险了,遂不勉强,低低道:“那你想与我说什么呢?”
两人细语呢喃,在稀稀疏疏的细雪天里,男子微微低头,女子微微仰头,协调美好得就似一幅淬了光火的美丽的画。
苏折道:“听1;148471591054062说你想将二娘遣回我那儿去。”
“你身边无人照顾,我怕你疏忽,是打算让二娘回去照顾你的。”
“我无碍,也用不着人照顾。二娘留在你身边稳妥些,多个人照顾你,我便放心些。”
沈娴还是担心道:“可是你身上有伤,你虽是会医术,可你怎么给你自己碰不到的地方换药呢,谁给你煎药呢?谁给你做饭、提醒你要吃饭呢?还有谁……”
苏折低音笑出声,那声线扣人心弦般动人。
沈娴看着他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这些不是问题吗?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担心死了,生怕你不好好养自己。”
苏折洁白的手指拈起她鬓角的雪花,在指端融化成水迹,他依稀笑道:“阿娴,我是男子,哪有那般娇贵。你说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问题。我不是不喜人照顾,我只是不喜别人照顾。”
沈娴讷讷道:“可我没办法去照顾你。”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