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更知道,沈娴是受了贺悠的邀请出去以后才出事的。
这与贺悠绝对脱不了干系。
玉砚气不过,趁着崔氏照顾沈娴时,不管不顾地跑出了府去,跑到贺相的家门前,冲里嚷嚷道:“贺悠!让贺悠出来!我知道,一定是你把公主害成这样的!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玉砚在丞相门前大呼小叫,难免惹来一些围观的人。
守卫不可能放她进去见贺悠,便上前驱赶。
“贺悠呢!让他出来!”
守卫冷嗤道:“少爷岂是你这等人想见就见的!你还是速速走吧,免得挨打!”
玉砚疯了一般,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这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知道一定就是你,害得我家公主变成这样子!你忘了当初你成丧家之犬、落坡街头的时候是谁帮你的吗?!你们放开我!”
周围围观的人听得云里雾里。
很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就从里面匆匆走了出来,喝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丞相府前大放厥词!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抓你去见官!”
玉砚恶狠狠道:“好啊,我巴不得去见官,让大家都看看,你贺家少爷是个怎样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此女信口开河,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