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鼻孔还能出气。
苏折轻声地问旁边讷讷的沈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沈娴垂眼看着城守,道:“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城守又惊又恐地瞪着沈娴。
他还以为今晚沈娴是送上门给他寻欢的,没想到她却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苏折不置可否,他把城守拎起来,看似云淡风轻,可城守这般身宽体胖,手上若是没有力道,又怎能轻巧地把他拎起。
自始至终,他只用了一只手来动这城守。
苏折把城守放在了床上。
苏折随手挽了挽床边的暖帐,道:“阿娴,去把桌上的水壶拿来。”
水壶里装满了水,沈娴递给苏折,苏折漫不经心地将床边暖帐铺在城守的脸上,把水壶里的水倾出来,浸湿暖帐。
顿时城守长大了口,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胸口开始起伏。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恐惧极了,明知道自己的人就守在院里,可他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绷直了身体,腿上肌肉有些扭曲,挪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可他还是试图挪着脚尖去碰床铺里侧。
这像是在死亡里挣扎而做出的无意识举动。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