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就不会滑开。
沈娴深深出了一口气。
苏折慢条斯理地收了针线,抬头看她时,目色顿了顿,窄了窄眼帘,眸色深邃,声音似耳语般极低道:“还是会耳红,真好。”
说明她还是会因为他害羞,会因为他情绪波动、心情起伏。
苏折应该高兴,沈娴别扭着,可心里还是爱着他。在他靠近时,才会流露出爱着一个人时该有的反应。
沈娴背过身去,说出的话也添了几分柔意,抿唇道:“少自以为是。”
阳光渐渐淡去,暮色合拢了来。
银杏叶在院子里铺了一地碎金。
到了晚宴的时候,别苑外停靠了两顶轿子。
沈娴和苏折分别坐进一顶轿子里,前往城守的府邸。
府邸并不远,一进那大门,才感觉这府邸阔气,丝毫不逊于京城里的将军府。
江南的园林水景,在这里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来往的丫头,身着青色纱衣,个个玲珑剔透、标致水灵。
若是没有丰厚的钱财做底,怎会有这样的家宅。
而且家宅里守卫还十分森严,几乎每十步就会有一个守卫值守,如此阵仗几乎堪比大内皇宫了。
这要是没做多少亏心事,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