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黄泉路回来,话就这么多。”
苏折苍白地笑了笑,道:“我不取笑你了。”
尽管沈娴手上忙碌着,嘴角却似笑非笑地扬了起来。
焦躁低沉了这么些天,她眉间终于折射出淡淡的神采。
只要能听到苏折的声音,就是取笑她也无妨。
苏折道:“没想到我这般重的伤,也能叫你一点点治好。”
“你是在夸我的医术好吗,”沈娴若无其事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会医术,就像你一点也不意外我会武功一样。”
她早该想到的,苏折对她的过去何其熟悉,在她意识到以前的沈娴就可能是苏折口中的孤女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这副身体的一切身家本领,都是苏折教的。
是苏折教她蹒跚学步,亦是苏折教她牙牙学语。苏折伴随着她整个童年的成长,想把他会的一切都教给她。
沈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道:“怎么说话了,心虚啊?”
苏折道:“突然是有点。”
沈娴挑了挑眉,“不论是在武功还是在医术上,我都和你差了一大截。是我以前学得不够用功么,老师?”
“……”苏折沉默了一下,问,“秦如凉告诉你的?”
这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