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苏折醒来时浑身都凉润润的,又像是着了凉的征兆。
贺悠鄙视道:“像你这样病殃殃的,还怎么骑马上路,还是去马车里待着吧。身体不好逞什么能,谁让你把毯子让给小爷了?昨晚可闷死我了。”
昨天苏折已经在马车里躺了半天,鉴于他是个病号,早晨上路时又上沈娴的马车,就连青杏也没有异议了。
青杏主要是没那精力。昨晚给贺悠赶了大半夜的蚊子,她困得不行。
等到苏折上马车来时,沈娴瞅了瞅他宁淡的神色,狐疑地问:“真着凉了?”
苏折笑了笑:“真的,我骗你作甚。”
沈娴越发狐疑:“把手伸过来,我瞧瞧是不是风寒之症。”
“你先让我上去坐好,我再给你瞧好不好?”
沈娴眼皮抽了抽,一会儿功夫苏折已然气定神闲地捋了捋袖摆和她坐在了一起。
他还好心地把手伸过来,“现在还瞧吗?”
“不用了,看你这精神头,多半是装的。”沈娴道。
昨天晚上他坚持要去外面睡,结果把自己弄凉了,今天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挤进她的马车里。
后来再一推敲,沈娴十分怀疑就连昨天他中暑也是装的。
他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