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没再多问,但也和她亲近不起来。
白日里,沈娴从不叫青杏在马车里服侍,只有到了必要的时候才会叫她。
按照规矩,青杏需得紧随马车前行。
护卫嫌她脚程太慢,便把她拎上马,头顶烈日被晒得头晕眼花不说,双腿还得紧夹在马背上丝毫不得放松。
青杏心里有怨言,却不敢明着表现出来。
沈娴也权当一无所知。
等到了晚上进驿站休息,青杏累得够呛。沈娴让她回房休息,她摊在床上连多动一下都懒得。
如此,青杏便对写信一事失去了兴趣,通常经过好几个驿站才想起来勉勉强强写一封。
夜深人静,沈娴更衣解发,躺在床上,就着屋中昏暗的烛光,把白日里戴的玉砚拿在手上,细细摩挲。
上面的每一条纹路都被她熟透在心里,她闭着眼睛也能想得出是何模样。
之前以为,只要离开了京城,就能忘记想忘的人。
她现在才觉得可笑。
不仅忘不掉,反而日复一日地刻入骨髓般清晰。
到底是有多喜欢,才能相思入骨。
苏折。
不知道他在京中过得可好。
每夜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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