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半夜还没过,秦如凉就到香扇这里来了。
彼时香扇面色卡白,她出来门口迎接,见秦如凉来势汹汹,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秦如凉便径直擒了她入房。
香扇瑟瑟求饶道:“将军饶过妾身吧,妾身实在承受不住了……将军不是在池春苑吗,为什么……”
秦如凉憋着一肚子的怒火和欲火,尽情摧残。
到第二天早上,秦如凉清醒以后,思及昨夜之事,难免有些懊恼。
昨夜是他喝多了,酒壮人胆。
若是平时,他定不会强人所难。而且还是去池春苑沈娴面前,这与自取其辱有何差别?
他说过,绝不会爱上那个女人!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避免自己过度深陷,可终是在她面前展露无余。
他和沈娴闹成这样,往后还有什么余地?
秦如凉清楚地认识到,他们早就没有余地了。
昨夜药性够烈,天亮以后沈娴醒来,还是感到阵阵乏力。
玉砚如往常一样,细致妥贴地摆好早饭。
她和崔氏已经商量好了,就算试过饭菜里没有毒,也要先让一个人试吃过后无异,才给沈娴食用。
而崔氏和玉砚,绝不同一时间试吃东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