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道:“奴婢日日看见香菱端了拿公主胎衣熬的汤去给柳氏吃,比吃了奴婢的肉还要痛苦,奴婢控制不住……”
“结果你还打不赢,反倒被她们给揍成了这样。”
“奴婢拿刀割了柳氏和香菱几下的。”玉砚抬起头,挺着胸脯骄傲地说,说完又有些泄气,“但是奴婢忘了拿布团塞住柳氏的嘴,她声音太尖太吵了,把其他人引了过来,才导致奴婢失败了。”
沈娴道:“起来吧。”
“奴婢有罪,不敢起。”玉砚泪眼巴巴儿地望着沈娴。
“我有说你错了么。”沈娴道,“那日的事不怪你,是我遣你去连青舟那里的,大雨耽搁了你脚程,是天意。”
“可是奴婢还打了公主一巴掌……”
“哦,我想起来了,若不是你那一巴掌让我及时清醒,我都不知道今夕何夕。我不怪你,起来给我换衣。”
玉砚擦了擦眼泪,这才肯起,去拿了干净的衣裙来重新给沈娴换上。
大雨那天玉砚是因为客观原因不能及时回来,可赵氏便不是这样了。
赵氏为了让秦如凉和沈娴独处,而刻意离开池春苑,久久不回。那时沈娴不管如何叫她,都没有人答应。
明明有前车之鉴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