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会哭，她倒是能理解。
厉正海为什么会哭？
她没空多想，直接上前问道：“霆寒，你帮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厉霆寒与安柠和厉正海对视一眼。
刚才在书房的时候，厉正海与安柠进行过深入的沟通。
厉正海希望安柠不要逃避，余青宛毕竟是她亲生母亲，哪怕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她对亲生女儿的想念却是毋庸置疑的。
安柠刚开始还犹豫，余青宛就是她的恶梦，她一点也不想与她有交集。
但正如厉正海所说的一样，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也不是她的处事风格。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做出决定，如果她来问，就让厉霆寒告诉她真相。
没想到，他们才商量好，余青宛就来了。
安柠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回视着厉霆寒，淡然得毫无情绪波动的点了点头。
厉霆寒凉薄的唇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收回目光，对余青宛道：“是。”
简短的一个字，余青宛心却漏跳了好几拍。
她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用手捂住了因震惊而大张的红唇，那双已经透着疲惫与绝望的眼睛里泛出点点泪光。